社交媒體:改革不應旁觀

  Google+的邀請郵件又再蜂湧而至,似乎美好時光又再一次重臨。 Email是一種20世紀的技術,在過去的十年裡卻一直被詐騙犯們利用,而當Twitter推出實時私密信息,此後的狀況也幾乎沒有變化,這就是為什麼博客主們依然堵在Google+的分析那裡,或者我們可以稱之為羅伯特三角洲(“Scoble Delta”)。這恰好是羅伯特宣布完全投入社交媒體平台之後而又未改變他的想法之前。

  羅伯特對於Google存有一個實在的疑問。在Google+的使用前期,除了平臺本身,他可以忽視大量的沒價值的討論。可以說,那些討論包括大量的照片、視頻和有趣的文獻引述。但是大多數讓人困惑的談話其實都只是檢驗是否有問題疏漏,為的是掩飾在這個有價值的信息矩陣上存在一張真正的社交圖。

  羅伯特的疑問就是他不確定他是否該相信“圈子”想法比Twitter的列表要好。雖然早已有呼聲要求Twitter公司更換列表的展示方式。而筆​​者也從來不認為列表的展示方式很有用處,也肯定不會再給予它時間重新整改。筆者認為“圈子”更讓人方便管理,至少目前筆者僅使用兩個圈子管理用戶也非常舒服,其中一個圈子是家人,筆者會把不是家人的用戶全部放進另一個“好友&rdquo ;的圈子裡。

  而從另一角度來看,“圈子”卻比其他任何東西都讓人煩心。筆者欣賞“圈子”的點子,是因為“圈子”是作為其他人的組織信條而存在的,它讓人們進入一個箱子裡,嘈雜聲也因此被改變。但依據筆者的使用經歷,筆者所了解的範圍只是從他們的公共廣播到所謂的限制性對話,筆者只能作為一名參與者去評述。

  實際上,在這裡,筆者無法知道別人的名字,“圈子”就好像一個邀請討論組,但我們卻無法弄懂討論的主題或者討論組成員的身份。這就讓人陷入了困惑。筆者的同事來自Salesforce公司,是筆者前20名“圈友”中的一人,他被圈數達到109位。筆者不得不依靠我同事的判斷去“圈”別人。筆者無法深入觀察哪一​​位才是應該交談的人。如果能跟別人對話時有一個清楚的認識,筆者會感到很滿意,這也是筆者寫這篇文章的原因。但筆者在另一個社交產品Chatter與我一位同事交流時,卻受制於Chatter的群組規則,因為Chatter的群組既擁有公開特性又擁有私人特性。

  公開的Chatter群組依然讓筆者知道有誰加入了群聊,所以它就是為什麼人們會憑著興趣、職業和緣分相聚在這裡。但是在Google+,你不能加入別人的“圈子”,你只能自己創建“圈子”並把“圈子”外的人拉進你的“圈子”裡。至少筆者認為它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最終結果就是缺乏理解群組的動態性,Google+給了我們很多承諾,但+1的“潛水”的角色卻一直模糊不清。

  沒有東西能妨礙新平台走向成功,許多人都一直在尋找整合某個時段的消息的方法。實際上,這一點會讓這個新平台走向成功,就好像我們在天狼星衛星廣播公司上見過的美國著名的脫口秀主持人Howard Stern以及在Amazon上看見的關聯銷售。傳遞社交信息和建立口碑,接收不同的故事,並且在沒有清晰的反饋迴路的情況下,這樣的交流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呢?

  “對外公開”的設置並沒有這樣的不平衡:筆者認識的任何一個人,只要他們能連上網絡,他們都可以閱讀到我發出的信息。筆者就是在這樣的知識環境下發出我的想法。有些人認為這存在很多局限,為了避免在行為或者禮貌上引發大眾的厭惡,我們發出的內容會收斂許多。但筆者認為這樣的設置方式卻解放和引導我走向一個更廣層面的交流,它有效地將不同人群分割開來。它是藝術而不是技術,並且筆者會有大部分的時間為此感到失望。但筆者寧願為此失望也不希望在其他產品上獲得成就感。

  在這條等式上筆者並不孤獨。筆者的朋友圈子常出現一些最新的和最新奇的藝術信息。 Google+的信息流不像Twitter,它不是通過工具將優先信息推前。筆者可以確定一切都會被提高的,但現在,它主要的新價值就是有機結合了我的多疑和那些關注我的聽眾。儘管筆者沒有談論過這點,但大多數的“圈子”卻能連接起圈外的人,讓那些人能從我或者從對我引文中獲得有價值的信息。這是這個社交產品的獨有特徵,儘管這個特徵依然是在構建而不是被使用。

  筆者這裡想要探討的不是信號噪音,而是一個第三方的載體,在Google+中丟失的反饋環路的獨特內容。為了描述它,筆者將給大家介紹一個社交產品——Spotify,筆者很喜歡它,因為它會讓筆者在周末收到更多社交邀請。 Spotify是一個線上音樂串流服務,它是目前做得最棒的“免費增值”(Freemium)模式的服務之一。通過Spotify,只需幾分鐘,筆者就能重懷過去,就好像最新一部哈利波特電影裡的俯衝纜車,讓筆者在瞬間回到我的過去。

  在Spotify,筆者只會隨機記錄熟悉的一些專輯,如John和Yoko合作的專輯《Double Fantasy》。筆者喜歡它,並不是因為這個專輯的價格,而是因為筆者在收聽時可以隨意跳播或者回播,可以對進行對照,而無需購買一張專輯實物。當然,體驗它,探索它,就好像時間機器那樣,從現在回到過去,從Steely Dan的鼎盛時期回到Donald Fagen的獨奏三部曲。

  這可能還沒能引起你的共鳴,但擁有這個世界將意味著你能以Netflix的價格獲得非常多的回首,這多麼美好啊。不僅因為它提供了給學生和學者提供了生存​​空間,還讓音樂事業走出過去十年的低潮期。

  這就是+1和圈子如此重要的原因:這個想法會不斷擴大,無論結果如何,它都不會是贏得所有比賽的勝利者,它只會來回擺動為我們帶來最好的產品,是那些我們稱之為創新的產品。 Spotify也一樣,當Spotify獲得了AirPlay的支持或至少它能說明為什麼它的音樂服務能如此可靠,或者iCloud也做到這一點,而當Google+也能循跡走下去,那麼我們就可以過濾整合我們的“圈子”,這同樣意味著Twitter也能如此。

  Robert喜歡解決他的這個問題,群組的方式是強大的雲端世界的獨有導航方式。而這個群組就是我們。當我們心情愉悅時,一切都會顯得美好。 +1似乎是走在偉大前端的最早的形式,當人們找到他們的表​​達慾望時,網絡就會出現。真正有趣的是這個網絡的成長所引起的效應,這就好像我們第一次飛上藍天的心情一樣。

  不要讓恐懼的販子抓到你,這不值得讓你把個人信息透露給他們。正因為他們的服務會吸收我們所有的數據,如果要創建敏感信號判斷我們的伙伴,他們會讓這變得更加重要。

  醒來吧! Amy Winehouse於盛年27歲辭世的新聞已流竄在Twitter,且讓Google+的新手們受到折磨。昨晚,筆者還在苦惱如何讓Spotify在iPad的後台播放,但它不像Google+那樣直接在iPad上被禁用,筆者依然可以打開iPhone版的Spotify,開心地聽著它工作。 Amy Winehouse的逝世消息和評論就好像她的歌聲那樣,讓筆者感到難過。筆者從沒有像現在那樣如此頻繁地聆聽她的歌聲,但現在她的聲音只能永久封存在磁帶裡,筆者再也無法看到她的才能。

  筆者感到幸運,因為筆者出生在一個充滿發現目光的時代。直到我們編成法典的那一天,我們都會想念那些為此付出過的人們,包括獨創者、失敗者和默默耕耘的人兒。即使在最安全的信息流裡,沒有一篇文章,一句評論,一句提及或者一段引述會被視為是一份禮物,它們更被視為是一種對客戶的建議。我們通過觀察河水流動來學習,卻錯失良機,整天在做白日夢。改革者絕不會是旁觀者,改革不會出現在電視上,永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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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文原文:The revolution will not be televised

中文翻譯:雷鋒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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